“你手上的伤……”阿光指着许佑宁手上缠着的纱布,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刚才为了不让两伙人打起来,许佑宁用手去挡其中一方,结果手背被那人手上敲碎的玻璃瓶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。
其实她知道,并不一定。
穆司爵打开衣柜取了套西装出来,转过头问许佑宁:“带礼服了吗?晚上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肃然道:“已经发生了,早上芸芸是从越川的房间出来的。”
叫车,时间上也不允许了。
“到了啊。”许佑宁突然意识到不对劲,“阿光,你怎么了?”
可不知怎么的,刹那间,风起云涌,所有的美好被一双丑陋的手狠狠撕碎,她卧底的身份曝光,穆司爵弃她而去,毫不犹豫的把别人拥入怀里。
渐渐地,许佑宁的舌尖开始发麻,胸口因为缺氧而微微起伏,她想起被Mike的手下沉入湖底时,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。
陆薄言却并不急着上车。
苏简安抑制不住的心|痒,跃跃欲试的拉了拉陆薄言的衣袖:“我想去弄点饮料。”
“……”短暂的犹豫后,穆司爵答应了,“嗯。”
但也只能羡慕。
是啊,她交代过又怎么样?在G市,谁敢拦穆司爵?
“许佑宁!”生死关头,穆司爵实在想不明白还有什么值得许佑宁想得这么入神,把她从地上拉起来,“拿好枪!”
陆薄言牵着苏简安走过来,唐玉兰递给他们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三个字:陆凯风。
对了许佑宁偏执的想外婆一定只是睡着了!